科學能否幫助我們理解民粹主義?

科學能否幫助我們理解民粹主義，從“惡性摩奴主義”到瑪麗娜·勒龐？

• 歐洲最近的選舉結果被解釋為民粹主義的逆轉。
• 研究人員正試圖更全面地了解什麼是民粹主義以及它是如何傳播的。
• 這增加了潛在限制其可能造成的損害的前景。

在上週日的歐洲選舉中，一對民粹主義候選人被擊敗後，一些反應聽起來像是我們在COVID-19 浪潮下坡時得到的建議——這很好，但不要自滿。

瑪麗娜·勒龐曾向法國選民承諾，在工作方面“國家優先”外國人，而對移民的社會福利減少，但她在總統競選中落敗。在斯洛文尼亞，Janez Janša 在被指控滑向獨裁統治後被剝奪了連任總理的機會。儘管如此，這兩位政客的票數 仍然超過 1400 萬張。

至少從19 世紀以來，民粹主義一直是一個有爭議的問題。公元前 133 年被一隊參議員謀殺的羅馬保民官提比略·格拉庫斯 (Tiberius Gracchus)被貼上了原始民粹主義者的標籤。但似乎我們現在才開始確切地確定什麼是民粹主義。

越來越多的研究人員正在研究此案，將機器學習應用於政黨宣言和演講，評估是什麼讓選民打勾，並製定新的定義。去年發表的一項研究量化了數十個國家的民粹主義領導人造成的持久經濟和政治損害。它還表明民粹主義將繼續存在。

但不斷擴大的“人口學”領域指出了一個有趣的可能性：如果我們能夠科學地分解它，我們能限制它的最壞影響嗎？

歷史記錄表明，聲稱代表“人民”行事並不一定如此。事實上，它常常導致專制和苦難。

專家們將現代民粹主義的起源追溯到 19世紀的美國。版本也出現在俄羅斯和阿根廷。

多年來，它是雙向的。政治左翼的一種形式側重於財富的重新分配，而右翼的一種形式則嚴重依賴仇外心理。在歐洲，右翼勢力在1980 年代開始捲土重來，由馬琳·勒龐的父親讓-馬里等人領導，這位法國國民陣線領導人曾被《紐約時報》描述為“令人不安的政治現象”。

民粹主義的興衰再起

安德魯·傑克遜，19世紀的美國總統，被稱為種族清洗的肇事者，可能是第一個民粹主義者，於 2017 年重新出現在白宮。就在那時，他的肖像被前一屆大選的獲勝者掛在橢圓形辦公室今年的總統大選，唐納德·特朗普——他自己就是一個民粹主義者。

在 2020 年大選之後，這幅肖像現在已經從橢圓形辦公室消失了。但民粹主義復興時期的其他影響更為持久。

例如，2016 年將英國退出歐盟的英國退歐公投被廣泛視為民粹主義的突破，正在重塑該國的經濟。

最近發表的研究發現，投票導致貿易關係急劇下降，這對小企業產生了不成比例的負面影響。

繼 2020 年美國總統大選之後，捷克共和國去年舉行了大選，這也被視為對民粹主義政治的否定。然後是法國和斯洛文尼亞的選舉。

然而，大量投棄權票的人、勒龐的投票結果比她在上屆總統選舉中的表現要好，以及隨後的抗議活動，都被視為法國仍然是許多容易受到上訴影響的國家之一的證據極右翼民粹主義。

弗朗西斯·福山（Francis Fukuyama）建議在蘇聯解體後對“極端自由市場的擁護者”進行驗證，以及相關的政府缺乏對維持穩定的關注，這使得民粹主義得以蓬勃發展。

俄羅斯對烏克蘭的入侵現在可能會給它一個沉重的打擊，讓以前傾向於討好弗拉基米爾·普京的民粹主義領導人感到尷尬。

但是，如果過去是一個可靠的指南，那麼捲土重來是可能的——努力更好地理解民粹主義是如何生根的，這一點與以往一樣緊迫。一位學者寫道，“人口學”可能會提高我們對政治大腦如何運作的認識，以及“它對民主的影響” 。

關於作者
John Letzing, Digital Editor, Strategic Intelligence, World Economic Foru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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